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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亡成为一种召唤(3)

扫码阅读 来源:境界微信newjingjie 作者:喻书琴 2016-03-24 人气:... 我要投稿

  “诗人额头上出色的光环/让人头晕/当他神圣的形象破碎后/神的脸从后面浮现出来/这就是诗人的一生。”

  “爱也如何穿越心肠/等我融解为尘土和卑微/不再自尊/天才的光辉黯然失色/怜悯就愈加神圣和尊严/痛苦像烟一样上升/它去的地方也是祈祷所到达的/怜悯听从绝望的天才/有谁愿意和这样的尘埃亲近”

  是的,我真实看到自我的分裂——这是走向福音的第一步。因为耶稣说:“康健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我来本不是召义人,乃是召罪人。”我越来越深相信福音的一个核心教义——“我没有义”、“我不能爱”;

  然而,我拒绝解决自我的分裂——这是走向福音的第二步。为什么?或许还是虚无这根毒刺的辖制,叫我无法相信福音的另一个核心教义——不相信神的实存高过虚无,神有更高的义、更深的爱。

  因此,我的问题仍在原地徘徊:虽然看到自己对于罪的无能,虽然看到自己对于爱的无力,只是自嘲却懒得悔改。殊不知,这是另一种骄傲。昔日,是自义者的骄傲。今日,是自嘲者的骄傲。

  印象最深的是有段时间看巴尔塔萨的《神学美学导论》,每每阅读时,都能穿过语言之维,抵达神圣的本体之美。我沉浸在那样的境界里,或喜悦或流泪。但一旦抛下书回到现实生活状态,回到人群之中和世事之中,我又变得不快乐了,而且看什么都是冷嘲热讽的口气,不断要和内心的贪嗔痴做殊死斗争。

  在这种张力下,我开始厌倦这样分裂的生,甚至向往一种纯粹的死。记得我在巴尔塔萨那本《神学美学导论》最后的空白页上,我曾写下这样伤感的文字:

  不止一次渴望死亡。我相信只有死亡才能获得一次性永久的幸福,先是光,然后是翅膀,最后是摇篮,每一个人都象婴孩一样躺在流蜜与奶之地。

  世界真令我们沮丧,我们真令我们沮丧,生之年真令我们沮丧……读着此书,想着自己的在世残身,想着已走过的路,正走着的路,未走过的路,当然,还有蹒跚的足迹,自己对自己的不满——走得太糟糕了,仍然毫无起色的样子,才发现人最尖锐的沮丧就是行在幽暗之域,得不着神的光照与美。

  其实明白是自己的原因,不是神不向我敞开,而是我不向神敞开,愿意,就是没有能力。真的,我们本是不晓得如何去生活的。想着自己的渺小与罪过,想着神的爱与在场——他一直在场,我却关他在门外,充满了悲伤,泪如泉涌,也很幸福。什么也不要,只想单单和你在一起,那时,我见到光,见到翅膀,见到摇篮,见到我眼神明亮,见到我自由飞翔,见到我就躺在你的肩上。

  “爱是永不止息”

  于是,2002年6月,我做好自杀的准备。

  那时,我已经对红尘毫无眷恋。

  那些功名利禄,那些职业规划,那些现世享受,从来不曾在内心深深吸引过我;

  而那些现实责任,那些人伦情谊,也很难成为支撑我继续活下去的动力——我的原生家庭有太多痛苦阴霾,因此亲情不足以温暖我活下去;我对男朋友的感情日益倦怠,也不相信换个男生会好多少,早深知人都是有限、有罪、有死的,男人内心反而比女人更脆弱更世俗。因此,爱情不足以羁绊我活下去;我周围有很多朋友,却找不到在同样精神危机中泅渡的知音,因此友情不足以挽留我活下去;

  唯一能牵引我活下去的找到“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存在的意义安在?”的终极答案。但慕道4年,我依然无解。

  所幸,准备自杀之前,我还是迟疑了一下,第二天,在最后的绝望中,打了个电话给好朋友郭锐弟兄。我问他:“如果真有一位爱人的神.难道不应当赐人类死亡,归彼大荒,就像青埂峰下的石头一样,结束一切痛苦吗?”

  郭锐弟兄并不知道我的弦外之意,但他说到:“可是灵魂不死,灵魂才是神赐给人的最好礼物,教信他的,不止没痛苦,反而还有灵魂的幸福,这岂不比做虽然没有痛苦但也没有灵魂的石头更好?”

  听了这话,我一下震撼住了。有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如同一线微光忽地照在寒气森森,锈迹斑斑的地下室的窗内,连尘埃也明亮了。

  也正是他这句话,让我开始有了生的勇气。两个月后,我在日记上这样写道:

  我想,我真正从生命深处认信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虽然有点神秘主义和柏拉图化。但我知道神对每一个人的带领都不一样。我现在还处在开始阶段,就象刚出生的婴儿,它对一切在之奥秘都充满好奇的疑问,但这些问题不再像以前只是为了得到理性智性上的愉悦,而是为了真正解决灵性上的虚空与饥渴。

  两个月来,好多的问题多有了答案,因为神只看顾真正需要祂的人的心。我以前不就象“聪明”的法利赛人吗?其实仍是灵里的瞎眼而已。

  有时,也会担心对上帝之思会不会阻碍圣灵的切入?对神学及神学家的迷恋会不会减少对神本身的爱?带着太多希腊哲学观照的烙印会不会回到因思想行为称义的路上?

  感谢神,不轻看忧伤悔改的心。每每想到自己的混浊和神的澄明时,总是泪流满面,甚至渴望死去与祂同在一起,这岂是理性能达到的?

  每每读到舍勒、薇依、巴尔塔萨、克尔凯郭尔作品中涌荡的纯美时,更能体会到神不可言说的奥秘,一面挚爱地敞开着一面又羞涩地隐蔽着的奥秘。这岂是审美能感到的?

  每每发现个体之思却无法抵达哲学所思之神时,才进一步体会到若不籍著耶稣基督道成肉身,没人能到父神那里去。这又岂是人能想到的?

  不知是不是生命有了真正的改变,我开始认为,学习神学的目的不仅是为了思出上帝,而更是为了活出上帝——做一个渺小的基督徒比做一个伟大的神学家重要得多。因为对于每一个个体,包括天上的飞鸟,地上的百合花,介此之间虽劳作如蝼蚁却还仰望苍穹的你我他而言,生命中最大的福分就是知道并感受,参与和分享基督的永远在场之爱。

  最大的收获则是,越来越感到,在默祷、冥想、神游中感受基督与在现世日常生活中活出基督并不是一回事,但又密不可分。我想,后者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艰难的,但绝对是神对人的最大祝福。是比前者的奥秘还要大得多的奥秘。我也愿意更多地从认识神(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开始,从经历神(我活在基督里面,基督活在我里面)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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