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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耶路撒冷?——我所亲历的圣地之争

扫码阅读 来源:ijingjie 作者:梁丰 2017-12-26 人气:... 我要投稿

2017年12月6日,美国总统特朗普正式宣布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国的首都。在这个圣诞季来临之时,这座古城再次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

笔者第一次踏上以色列的土地,是在2012年1月20日农历除夕前两天。彼时,应以色列外交部的邀请,我和几位同事一起前往以色列参加庆祝中以建交20周年的纪念活动。

在这趟以色列之行开始之前,我早已对这个国家和民族心存好奇和向往。此次去以色列,除了要完成工作任务以外,我心中还抱着另一个动机,就是在我成为基督徒多年之后,亲眼去看一下《圣经》中所描述的那片土地和今天在那里生活着的人们。同时,我心中长久以来存有的一些疑问,也盼望在这次以色列之行中能找到一些答案。

我们乘坐的飞机慢慢穿过厚厚的云层,降落在特拉维夫本·古里安机场。怀着这样的心情,我的以色列之行正式拉开了帷幕。

三大宗教散落的耶路撒冷老城

我们的飞机从北京起飞后,并未一路向西直线飞向以色列,而是向西偏北的方向经俄罗斯和土耳其后到达地中海,再从茫茫大海上折回以色列,这样的航线比直线航程多出了3、4个小时的时间。后来我了解到,这样飞的原因是因为中东多个阿拉伯国家对以色列的“禁飞令”,为了安全考虑不得已而为之。

下飞机后,按照计划,我们直奔耶路撒冷。因为那天是周五,我们希望能在安息日到来之前,抵达住处。从特拉维夫机场出发,我们坐火车一路向东经过高低起伏的山地和平原,大约经过两小时的车程,就从海边来到了位于内陆的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这座举世闻名的“圣城”,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共同圣地,安静的在那里。天色开始有点变暗,街上已经可以看到许多身着黑西装,带着黑帽子,留着辫子的犹太人步履匆匆地赶回家。而我和同事们却赶往耶路撒冷老城,想在所有商店关门前赶紧找点东西吃。

布满迷宫般窄巷的耶路撒冷老城,如今大致被划分为4大块区域:基督徒区、穆斯林区、犹太区和亚美尼亚区,如堡垒般的石墙将整个老城环绕起来,三大宗教众多重要的宗教场所就散落分布在这座面积不足1平方公里的古城里。

没几步路,我们就来到古城的一个入口,从这里进去,我们来到了基督徒区。在一家看上去还在营业的餐厅中,我们落了座。此时,一个看上去像是阿拉伯人的家庭正要离开。经过攀谈,我得知这一家人是从距耶路撒冷几十公里外的伯利恒来的巴勒斯坦的基督徒,他们经常会来耶路撒冷的教堂做礼拜,因为明天是安息日,以色列人不让他们过来,所以只有在周五来。

而伯利恒正是我此行想要去寻访的地方之一,于是我问他们是否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一位名叫约瑟夫的男子欣然应允。没有想到,这个不经意的插曲促成了几天后一段难忘的经历。

在特拉维夫,采访上海犹太难民

2003年,我刚进入大学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到了基督信仰。经过了大学四年的曲折寻求,2007年毕业的时候,我受洗成为了一名基督徒。

在那段寻求的经历中,包括后来成为基督徒很长一段时间里,“犹太人”这个在《圣经》中被屡屡提及的群体令我充满好奇。然而对于今天的以色列国和犹太人,除了二战中德国纳粹的迫害和知道许多名人是犹太裔以外,我对他们的认知几乎是一片空白。

2010年,当我正式成为一名记者后,便开始关注这一群体。巧的是,我所生活的城市上海,与犹太人竟有一段异常特殊的交集。

2011年,我在访问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过程中,第一次知道了犹太人尼娜的故事。

出生在波兰的尼娜和她的家人在二战初期,为了逃避德国纳粹的迫害,一家人从波兰万里迢迢跨越了俄罗斯,逃亡到日本,当时几乎所有国家都拒绝接受犹太难民,他们只能来到唯一仍向犹太人开放的国际城市——上海。据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的记录,在二战期间,大约有三万犹太人逃至上海避难,在这座城市里居住直到二战结束,而他们当中很多人后来都成了以色列复国后的第一批公民。

从1941年直到1947年,尼娜在上海度过了6年多的少年时光,直到战争结束后她和家人离开上海,远渡重洋前往美国。在伯克利,她认识了自己未来的丈夫埃德莫尼,两人结婚后一起回到了以色列定居。

尼娜的故事是千千万万个上海犹太难民故事的缩影,也是在二战中经历悲惨遭遇的犹太人的故事之一。没想到几个月后,我就有了去以色列的机会,使我想要当面采访她的梦想得以成真。

那天下午,我来到了他们位于特拉维夫郊区的家。已经年过80的尼娜夫妇因为我的来访格外地激动,她特地叫来了另外两位当年也曾在上海居住过的犹太人,以及一位犹太作家利亚女士,一起接受我的采访。那天,我们整整聊了一个下午,尽管已过去了半个多世纪,尼娜却仍能清楚地记起在上海法租界的梧桐树下和虹口隔离区小阁楼上度过的每一天,令我惊讶不已。

采访了尼娜后,我还采访了许多当年在中国不同地方生活的犹太人,他们大多年逾古稀,但是对于那段日子仍记忆犹新。在整个采访过程中,我一方面对犹太人所遭受的苦难感到震惊,同时也深深敬佩他们顽强的生命力,在恶劣境况中互相帮助、顽强求生的勇气。

犹太人,真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群体。

错失的故事:不可能的建国

然而等我回到上海后,在整理材料的过程中才突然发现,我犯了一个令自己后悔不已的错误,我居然错过了近在眼前的一个更重要的新闻人物——尼娜的丈夫埃德莫尼。埃德莫尼是出生在耶路撒冷的犹太人,曾担任以色列著名情报组织摩萨德第六任局长,他亲身参加了以色列复国后的第一次中东战争,可谓是以色列的建国元勋。

根据《圣经》记载,在公元前586年,当时的犹大国被巴比伦灭亡,在亡国2500多年后,以色列国在公元1948年奇迹般地重新建国。

以色列1948年的复国,与1890年在欧洲犹太人中兴起的“ 犹太复国主义”政治运动密不可分。犹太复国者认为,这一运动的宗旨就是为了实现旧约圣经中上帝与亚伯拉罕的立约,应许他的后裔在埃及与幼发拉底河之间的那块土地上建立属于以色列人的国家。

在以色列复国后的18年里,中东地区大大小小打了五次中东战争,交战各方伤亡数以万计,冲突至今仍未平息。从法理上看,尽管以色列的复国受到了联合国和国际社会的承认,但是对于耶路撒冷归属的争论却从未停止过。

1949年第二次中东战争结束后,双方签署停战协定,认定西耶路撒冷归以色列,东耶路撒冷和西岸地区归约旦。然而1967年的第三次中东战争后,以色列通过武力占领了东耶路撒冷,宣布整个耶路撒冷为以色列“永久、不可分割的首都”。而巴勒斯坦一方则坚持要求把东耶路撒冷作为巴方首都。目前,国际社会普遍支持以“两国方案”解决巴以冲突,即依据1967年边界建立以东耶路撒冷为首都的巴勒斯坦国,巴以相互承认并和平共存。

自1982年第五次中东战争结束至今,围绕着耶路撒冷这座“和平之城”的归属,巴以双方进行了举步维艰的和谈之路,至今仍未有结果。虽然近年来中东地区的主要矛盾逐渐转移至中东国家内部不同伊斯兰教派所引发的对抗,然而巴以问题始终是一把悬在那里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时代论神学的影响

2017年12月6日,美国总统特朗普正式宣布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国的首都,打破了巴以问题数十年来的僵局。这不仅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做出如此表态的总统,也使美国成为了全世界第一个承认耶路撒冷是以色列首都的国家。

特朗普的声明一出,旋即遭到了国际社会的强烈反对。12月18日,特朗普政府第一次在安理会行使否决权,否决了另外14个理事国都支持的涉及耶路撒冷地位的决议草案。

从地缘政治和国际关系的角度来看,所有国家包括以色列都清楚地知道,作为几十年来巴以问题的核心,耶路撒冷的地位问题是极度敏感的,而“两国方案”作为一个可以在中东地区实现长久和平的方案,目前其实现变得遥遥无期。那么特朗普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有评论认为,特朗普此举更多是为了讨好国内支持他的选民,尤其是在大选中出钱最多的“金主”犹太游说集团和铁杆票仓——认同犹太复国主义的福音派基督徒。2017年以色列实际控制东耶路撒冷已经超过50年,在目前的中东乱局中,各派势力都借机提出利益诉求,商人出身的特朗普自然不甘人后。

然而福音派基督徒,这群原本与犹太游说集团在美国政治光谱上相距甚远的群体为什么会在以色列这个问题上走得如此之近呢?这背后主要是神学理论的影响,“时代论”神学的末世论在基督徒群体中造成了意见分裂。

“时代论”最早是由英国普利茅斯弟兄会创办人达秘( John Nelson Darby )在19世纪提出,而其中的末世观后来在基督教界影响至巨。达秘相信,旧约圣经对以色列人的应许并未完全实现,上帝对以色列人和今日的教会有不同的计划。以色列在末日要复国,回到上帝所应许的圣地。耶路撒冷圣殿山将第三次建造圣殿,犹太人恢复献祭。之后,教会与信徒将被提到空中与基督相遇,地上开始七年大灾难。七年之末,将发生哈米吉多顿大战,基督再度降到地上,剩余的犹太人将完全归顺基督。基督在地作王一千年,之后最后审判来到;新天新地则从新耶路撒冷开始。

相关搜索:耶路撒冷 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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