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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不怀疑上帝的语言

扫码阅读 来源:ijingjie 作者:赵杰 2017-05-04 人气:... 我要投稿

“我太激动了,为《上帝的语言》这本书感谢柯林斯。”3月30日,美国福音派基督徒吉斯·弗曼博士在参加了主题为“基督与创造”的休斯顿2017年生物活力大会后,第一时间在个人推特上发出这条消息,并且配上了与柯林斯的合影。

弗曼口中的柯林斯全名弗朗西斯 S.柯林斯(Francis S. Collins),是生物活力(BIOLOGOS)机构创始人,现任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院长,因主导全球人类基因组计划并破译人类第一幅基因组草图,被誉为20世纪末医学遗传学领域最为重要的、最具天赋的人物之一,随后被美国政府授予科学家最高荣誉“国家科学奖章”。

令柯林斯再度声名鹊起并掀起争议热潮的,是他于2006年出版《上帝的语言:一位科学家提出的信仰确据》,其中详细描述了他个人从不可知论到无神论再到成为一名基督徒的信仰“三级跳”全过程,深刻剖析了科学与信仰之间的密切关系。本书出版后迅速占据美国《纽约时报》畅销书榜首长达16周,一夜之间使得柯林斯的个人邮箱被“潮水般的质疑问题”充满,一度使他疲于回复,于是他在2007年正式成立BIOLOGOS。该机构的宗旨是“邀请教会和世界在科学与基督信仰之间看到和谐,正如我们所呈现出来的从进化角度理解神的创造。”

白宫演讲为何提到“上帝的语言”?

回溯至2000年6月26日,美国华盛顿,天气没有以往夏日那么炎热。白宫东大厅里人头攒动,世界各国的电视直播镜头在不断对焦,大家都翘首期待一个里程碑式的新时代正式揭幕。就在数天前,人类第一幅基因组草图,即关于如何构建人类自身的指导手册已破译完成。这一天,美国总统将携手参与该项目的几个国家的领导人和核心科学家一道,向全世界公布此消息。

“人类基因组包含我们的全部DNA,这就是人类的遗传密码。”人类基因组组长柯林斯说,这一刚被破译的密码含有30亿个字母,用一种奇妙的四字母密码写成。

时任美国总统克林顿的演讲中最吸引公众注意力的内容,是将看待此事的科学视角转为灵性视角:“今天,我们知道了上帝用以创造生命的语言。对于上帝带来的这份神圣礼物中所展示的复杂、精致和奇妙,我们怀有更多的敬畏之情。”

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科学家,柯林斯是否会为总统口中直白的宗教言论感到震惊?他是否会尴尬地沉下脸或低头看着地板?这是许多人的第一反应。“不,一点也不,我坚决赞同这段话的内容。”柯林斯说,轮到他演讲时,他重复了这种情感:“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这是一段幸福的日子。以前只有上帝知道关于构建我们自身的指导手册,如今我们也得以窥见。对此,我充满谦卑和敬畏之情。”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总统和一个科学家,为什么在主持宣布生命科学和医学中的里程碑时,竟同时在演讲中提及上帝?科学世界观与灵性世界观不是应该对立,或者至少应该避免在白宫的东大厅一起出现吗?是故作诗意?虚伪?还是仅仅为了圆滑地讨好宗教信徒?质疑声骤然迭起。

“不,对我来说,都不是。恰恰相反,在我看来,测定人类基因组序列、揭示这一最为不同寻常文本的经历,既是一种令人惊异的科学成就,也是一种崇拜上帝的机会。”柯林斯事后解释说,事实上,信仰的原则与科学的原则并不冲突。

“作为一名遗传学家,我如何成为一个有信仰者,相信一位不受时空限制的神,他还眷顾每一个人?有人会认为,这一定出于严格的宗教灌输、家庭和文化的深深熏陶,以至这种信仰不可避免,但我的经历确实并非如此。”刚刚度过67岁生日的柯林斯坦言。

“我不知道”其实是“我不愿知道”

1950年4月14日,柯林斯出生在弗吉尼亚申南多阿山谷的一个自耕农场,那里没有供水系统,也很少有其他运动设施,有的是一对持自由主义理念的父母和快乐的童年生活。

柯林斯的父母在1931年相识于耶鲁大学研究生院。二战结束后,两人觉得充满高压的商业生涯不适合他们,就在1940年代迁居申南多阿山谷,买了95英亩农场,着手营造一种不用农业机械的简单农业生活风格。但几个月后,他们就发现这样无法养活四个儿子。父亲到当地一个女子学院找到一份教戏剧的工作,并与母亲在橡树林的农舍里建立了一个夏日剧场,这个剧场持续运作了五十年经久不衰。

“我就出生于这样的环境,这里有美丽的田园风光、辛勤的农活、夏日剧场和音乐。”至今常常自己作词作曲并在团队和团契中抱着吉他演唱诗歌的柯林斯回忆说,他和哥哥们上的都是家庭学校,受教于母亲这位“极有天赋的教师”,从而收获了早年岁月留下的“无价之宝,就是学习的快乐”。

柯林斯的童年生活,信仰并非重要部分。“我隐约知道上帝的概念,但我与神的交流仅限于偶尔孩子气地与神讨价还价,求他为我做事。”他在撰写《上帝的语言》一书时,还记得9岁那年曾与上帝约定,“如果他让那个有我特别感兴趣的音乐会的周六晚上不下雨的话,我保证决不吸烟。那晚的确没有下雨,于是我也从未有过吸烟习惯。”更早些时候,大约5岁那年,父母决定送他参加当地新教圣公会教堂的唱诗班,父母明确告诉他们,那是学习音乐的好途径,但对神学则不必过于认真。

“我听取了他们的教导,领悟了和声和配合旋律的美妙,但对来自布道坛的神学概念却未留下任何记忆。”柯林斯的童年就这样与神擦肩而过。

10岁那年,柯林斯一家搬到镇上与病中的祖母同住,他随即进入公立学校。四年后在这所学校接触到了科学。“科学工具发现新事物的能力令我震惊,我立刻就有一种参与的冲动。我决定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要成为一名化学家。这份对化学的初恋似乎改变了我的一生。”

彼时,他对需要死记硬背的生物学压根儿感到冷漠。16岁毕业后,柯林斯进入弗吉尼亚大学,决定主修化学并正式开始了科学生涯。进入大学几个月后,他不断受到无神论者的影响,就相信宗教信仰尽管曾激发过有趣的艺术和文化传统,但它们没有事实根据。

多年后忆及大学岁月,他认为:“虽然当时并不知道有‘不可知论’这一术语,我却成了一个不可知论者。我主张‘我不知道’,其实就是因为‘我不愿意知道’。作为一个在充满诱惑的环境中长大的年轻人,省心之举就是忽略来自任何更高层次的灵性世界的呼召。”

直到有一天在阅读中碰到牛津大学教授C.S.路易斯,柯林斯才知道“我当时所奉行的思想和行为方式被这位知名学者和作家称之为‘故作愚昧’”。

“我挑战任何在我面前提到灵性信仰的人”

1968年,读大三的柯林斯正在自己的科学道路上执着前行时,年末,阿波罗8号宇宙飞船发射成功。圣诞之夜,他盯着三名宇航员从宇宙飞船上发来的电视直播画面,并共同朗诵了圣经《创世纪》1:1-10的内容。

多年过去,“我依然记得这些令人难忘的文字带来的震撼和敬畏,它们从240000英里的太空传进我的耳朵:‘起初,神创造天地。’朗诵者是科学家和工程师,但对他们而言,这些文字显然有着非同寻常的含义。”那一刻,柯林斯坦言,他那颗不可知论的心有些动摇,但很快又回到了科学研究的现实当中。

大学毕业后,柯林斯赴耶鲁大学攻读物理及化学博士学位。他逐渐相信,宇宙中的所有事物都能用方程式和物理学原理来解释。有一天,他在读了自己的偶像爱因斯坦的传记后知道,尽管二战后对方是一个坚定的犹太复国主义者,但他并不相信耶和华。“这使我更加坚信,一个有思想的科学家决不会严肃地相信上帝存在的可能性,否则无异于一种智力上的自杀行为。”

“我逐渐从不可知论滑向无神论。我向任何在我面前提到灵性信仰的人们发起挑战,还洋洋自得,并对他们这种感情用事和过时的迷信不屑一顾。”柯林斯在《上帝的语言》中写道。

读博士两年后,柯林斯那狭隘的人生计划开始瓦解。“尽管每天都在愉快地从事量子力学毕业论文的研究,但我开始怀疑这是否是我一生要走的道路,”他说,“更现实地说,这条道路不可避免地会引领我走向教授生涯。我就不得不面对周而复始的热力学和统计力学课程,面对课堂上的本科生,他们对于这些课程要么感到乏味,要么感到恐惧。”

为了扩展视野,他选修了一门生物化学课程,涉入以前尽量避开的生命科学领域,这门课程令他大吃一惊。以前总让他深感困惑的DNA、RNA和蛋白质原理,现在却以数字的形式呈现出来,令人愉悦。“我以前以为,要把严密的科学原理应用于生物学是不可能的,但如今我感到震惊,生物学终于有了数学之美,生命能被解释了。”

彼时22岁的柯林斯已结婚,并且有了一个聪明好问的女儿,他也从一个喜欢独处的人,突然变得热爱社交。这些变化使他重新审视自己以往的道路选择,最终在快要完成博士学位时,决定申请到医学院去,并被北卡大学录取。“几周之内我就知道这是我的正确选择,虽然距离真正治疗那些遗传病症还很遥远,但我却很快被这一领域所吸引。”他远未料及,这次选择通往的是对整个人类都意义深远的全球人类基因组计划,更令他难以预想到的是,这条道路首先撞开的是信仰之门。

还有比“是否存在神”更重要的问题吗?

到医学院的第三年,柯林斯开始与治疗中的病人发生密切关系。“我发现,与重症和垂危病人之间的关系令人难以承受。于是,我尽量保持我的老师所倡导的职业距离和淡漠情感。”柯林斯说。

但是,当他在病床边与那些纯朴的北卡罗莱纳人交谈时,“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对于灵性世界的追求深深打动了我。”他亲眼目睹许多病人,尽管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对于自己正遭受的巨大痛苦无能为力,但是,他们的信仰却为他们提供了一种强有力的安慰。于是,他们最终归于宁静,无论是在现世还是在另外一个世界。

由此,他的内心开始发生变化并发问:“如果信仰只不过是文化传统的外在装饰,那么,为什么他们不松开紧紧抓住上帝的手,反而要求他们的亲友一道经历慈爱的神呢?”

有一次,一位患有严重心绞痛的老年妇女问柯林斯他有什么信仰,“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尴尬,”多年后,他回忆说,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两个人讨论了关于生与死的人生重大事情,对方坦诚与他分享了自己坚定的基督信仰。但柯林斯结结巴巴地说:“我确实没有考虑。”同时感到自己满脸发烫。这次经历使他回到曾经回避了26年的难题面前:“我从未认真思考过关于信仰的正反两方面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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