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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可以卸妆了”—— 葛培理的女儿离婚之

扫码阅读 来源:境界 作者: 葛如诗马汀莉 2016-07-26 人气:... 我要投稿

如今,我的人生成了一片废墟。我在自己的眼中一败涂地,自然在别人看来就更是如此了,一旦这些人知道“葛培理的女儿”干了什么丑事,我唯恐我已羞辱了那些我最亲爱的人,叫我如何再面对他们?

“你有没有对我不忠过?”

1987年5月,我和丈夫泰德欢渡他42岁生日时,我们居住在维吉尼亚州雪南度山谷的牧场。我们什么也不缺,在许多方面我们的家庭生活看起来开始逐渐接近我多年梦寐以求的理想:我与丈夫的关系日渐加深,孩子们似乎也很快乐,我们非常享受拥有彼此的感觉。

我随着泰德进入卧房就寝,不经意地聊着白天的活动。聊着聊着,我决定问泰德那个已经缠绕我好几个月的问题。事实上,我想问泰德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只不过每一回我决定要问个究竟时却又退缩。

我可能会听到我所疑心的事得到证实,令我备受威胁,我真的想要知道答案吗?最后我的结论是,知道真相会令我好过一些。我厌倦了猜忌,我想解决这件事,于是我决定等时机对了就要问问泰德。

由于我们的婚姻关系似乎比之前更为坚固,我想应该可以应付他可能会有的答案。我在黑暗中转过身来对着泰德,鼓起勇气说:“我想要问你一些事。”我眼睛望着丈夫的方向,然后就像我已经想象过许多回合的,我吐出了这几个字:“你有没有对我不忠实过?”

泰德不吭声。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他的沉默已经传达了一切。我开始紧张起来,一面希望他能说些话,一面又懊悔自己这样问。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说出我害怕听到的话:“有。”他的语气冷静,“有。”

我的感觉就像肚子上中了一枪,或是被足球后卫狠狠地撞了一把。这份震惊,彷佛是突然间天摇地动,我的呼吸也跟着停止了。

整个人完全瘫软在那里。我勉为其难地打起精神,把焦点集中在泰德身上,我猜想他一直以来必然背负的罪恶感,他不知鼓起多大勇气才敢据实以告。在他踌躇坦承真相的同时,我试图安慰他,对他说我饶恕他;但是,我有上百个问题想问他。是否不只一次?在哪里发生的?什么时候?泰德一一回答,但我花了好几个月才弄清楚前后所有的事情。

他的出轨,发生在我们住德州的那几年,对象不只一位女性。这些细节让我难以招架,我精疲力竭,没力气再说什么,最后进入一种断断续续的昏睡状态,我无法再多想,只想忘记,我只想忘记这一切。

隔天早晨,现实生活成了一道断然的裂伤,“六点半醒来,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我在日记中写着:“我病了,老天啊,试着正常活动。外表上我看起来平静得很,里头的我却逐渐死去。我甚至不确定我有什么感觉,我怕假如我开始去感觉,我会崩溃。”

我抓起冻猪排朝他砸去

婚姻生活对泰德和我都极不容易。我们共享过不少欢乐时光,但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挣扎。

结婚时我们都很年轻,我只有十八岁,泰德大我五岁。我对人生所知有限,身为家里五个孩子中间的那一个,我只知道我很想感觉自己受到重视,我的两个姊姊都早婚,现在轮到我也想感觉自己很特殊,我也想要有人爱、被人需要。

升大二时,泰德走进了我的世界。我俩的初遇,是在父亲于伦敦举行的一次布道大会上,那年,我才十六岁;而现在,泰德闯入了我的生命。他一头金发、英俊、又有着运动员的体格,所到之处总是众人目光的焦点,他似乎很清楚自己未来的方向。我不只受他吸引,简直是对他五体投地般地折服。我们两家本是世交,似乎门当户对,他毫不保留地追求我,我便这样一头栽入。我爱上了泰德,而且我爱上了爱情。我决定休学结婚,令父母亲非常苦恼。

我们住在费城,泰德在他父亲的广告公司里工作,收入不错,但是我们之间时起冲突。他常常出差,我也发展自己的兴趣。不久,孩子接踵而至,1974年有了女儿,1975年儿子出生。我们开始进入一种新的深层链接。不过,初期的争执模式仍常浮现,两人之间的冲突持续着,紧张与挫折一直都是我们婚姻生活中的一部分。我们设法克服但并不容易。

一天晚上,泰德出城去了,我带孩子到友人家去一起吃披萨。回家时我发现泰德早已结束行程回到家中,我去招呼他时察觉气氛不太对。我们一言不合,泰德发起火来,我的挫折感即刻升至沸点,失去了理智,顺手就抓起放在厨房料理台上化冰的一大包冷冻猪排,朝他扔了过去。

那时我才了解到,我和泰德有很严重的问题。我从不曾看过我父母之间向对方表达怒气,而我在和泰德吵嘴时也不知该如何响应。我想要明白的是,在冲突发生时我该为什么负责,我深觉自己有失做一个妻子的体统,事情必须要有所改善才行。

怀老三时我们搬到德州。那几年最富挑战性,我们几乎是各过各的,泰德每天开车到达拉斯上班,我则留在家照顾孩子,双方平时少有交集。孩子们开学时,我全副精力投入他们的日常作息,每逢暑假我就开车带着孩子们到父母家。后来,我接下了哈柏出版社新作家编辑的半职工作,在家上班,偶尔需要出差与作家碰面。

同时间,我和泰德相隔两地,他在都市中工作时间是那么长,不管在精神或肉体上,我们俩的距离都是渐行渐远。等我得知泰德的外遇,才对这段婚姻生活有更多的体认。我们很少出外约会,日复一日,甚至难得见到对方,虽然我们还是一同旅行,也会带孩子参与活动,但基本上,我们的关系,只是共存;没有彼此交心,也不是好朋友。

面具下的婚姻

因为我和泰德的关系从一开始就面临挣扎,我几乎是从第一天就学到矫饰婚姻的真实面。伪装内心的真实状况并不容易,就算我们不起任何争执,光是从女学生转型到妻子的身份,对我来说都很艰难。

年纪轻轻的我对生活一无所知,而从我和泰德出发去渡蜜月那一刻起,我就开始严重地想家了。我对于婚姻生活根本还没有做好准备,缺乏安全感的我依恋着泰德、倚赖他成为我全部的世界。当我们的婚姻出现不稳定的情况,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我也不认为我能够向他人咨询,只好戴上面具,自行处理种种婚姻问题。

对我而言,为个人生活向外求助是一种软弱的表征,也显出属灵上的失败。我是一位大有恩赐的布道家之女,我的问题不是只靠读经祷告就应该能够解决的吗?对我的属灵模范我的父母与外公外婆来说,这就足够了呀。

甚至连那些我信任的人,我都没让他们知道我的婚姻状况,一部分是因为我相信我与泰德的关系发生困难,反映出我是个不称职的妻子;我不希望我所爱的家人视我为失败,我的自尊心低落,而我害怕我的羞愧只会与日俱增。

同时我也会以一些看似崇高的理由来掩盖婚姻的真相。在我试图改善婚姻的同时,经常会与一种念头交战着,那就是我有责任要维护上帝的名声。作为我父亲家中的一员,我感觉我必须以模范生自许,一切照章行事,让神的颜面很光彩。

虽然父母从未给我压力要我维持任何形象,但还是那句老话,我父母等人的榜样有如暮鼓晨钟一般。他们似乎总能保持端正的行为,当生活环境变迁时,还能将下巴抬得高高的。

不知从何处起,我开始弄巧成拙,以为将我的下巴抬高一点,意味着不管我真实经历到什么,即使是在挣扎中,我也要展现出完美无缺。我极力想要证明,不论落入何种景况,我都能在试炼中喜乐。

在泰德的外遇事件曝光后,我才发现掩饰我的伤害与缺陷,假装我安然无恙并非荣耀神或是证明基督教有用的办法。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完美的。只有诚实地面对自己,面对他人,才能让耶稣的大能运行在我们的景况中。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真正在我们的生命中得着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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